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记者暗访救助站被毒打必有隐情 救助站难脱虐待流浪汉

股城网讯:近日,为体验长沙救助站生活,记者暗访救助站,可是却遭到救助站工作人员毒打。记者暗访救助站遭毒打,三人围殴死缚双手双脚膝盖顶头部,手段凶残。此后,救助站否认毒打记者。但是,记者暗访救助站被毒打必有隐情,救助站此口否认难脱残忍虐待流浪汉嫌疑。

记者暗访救助站被打,目睹一名老年流浪者被绑在担架上

股城网综合报道:近日,记者戴鹏假扮流浪汉体验长沙救助站生活。起初拨打10次救助电话未打通,后在警察帮助下成行。待警员离开后,救助站人员将记者戴鹏双手束缚摁在地上,并用膝盖顶着记者头部,称现在想走晚了。同时,救助站里另有老年人被双手反捆躺在担架上,自称被打并向记者戴鹏求救。

长沙市救助站站长黄智谋表示,因暗访记者戴鹏在救助站内出现情绪失控,工作人员在误以为其精神异常且担心其口袋有危险物品的情况下,与其发生肢体接触,并无违规行为。

连续十次未打通救助站电话

1月7日21点,记者与流浪者栾卫东一同站在解放西路太平街口。此时的记者,身披一件栾卫东给的破棉衣。“完全认不出来。”一旁的栾卫东说。

很快,途经市民发现了记者,拨打了长沙市天心区救助管理站的电话。

21点38分,市民拨打第一个电话时,无人接听。此后连拨四个电话,均是占线。第六个电话,拨通却无人接听,接下来四个电话,又全是通话中。十个电话后,记者仍无法获得救助。

21点44分,市民拨打110求助。

21点55分,两名民警到达现场,认真询问情况后,和市民一起将记者搀扶上车,直接送往位于窑岭的长沙市救助站。

遭三人围殴死缚双手,死摁双脚,膝盖顶头部

22点30分左右,证实记者未饮酒后,长沙市救助站的工作人员同意提供相应的救助。约五分钟后,民警离开,现场气氛骤变。

“你叫什么?住哪里?”记者抬起头,发现救助站工作人员已是满面寒霜。因为改扮的是聋哑流浪者,记者未作回答。几度询问后,因未获答复,工作人员音调渐高。

这时,一名工作人员突然冲上前来,绕到记者背后,将记者双手死死束缚。紧接着,另外

两名工作人员冲上前来,死死地摁住记者。

眼见殴打可能升级,记者呼救:“救助站不能打人的,救助站不能打人的……”一工作人

员一边说:“不打你,不打你”,一边却突然将记者重重地绊倒在地板上。随后,两名工作人员将趴在地上的记者双脚死死摁住,瞬间,记者无法动弹,呼吸困难。

“现在想走?晚了!”

“我不接受救助了,我要出去,我要出去!”被摁在地上,记者眼冒金星,感觉几欲晕厥,无奈告饶。“现在想走?晚了!”用膝盖顶着记者头部的救助站工作人员出言不逊。

“按国家规定,受助者可以自愿接受救助站的救助,也可以自愿放弃救助站的救助,救助站不能限制接受救助的流浪者人身自由。”记者说出理由后,同样遭拒。

最后,记者迫于无奈告诉工作人员远在浙江老家的父亲的电话,在父亲与工作人员交涉要求放人后,工作人员才将记者松开。

随后,长沙市救助站工作人员拿出一份表格,要求必须在这份表格上写上“自愿放弃救助”、签上名字、按好手印才同意记者离开救助站。

23点左右,记者离开了长沙市救助站,此时距记者走进救助站还不到40分钟。

记者目击一老人手脚被捆呼救

23点30分,三湘都市报另一路记者进入救助站接应戴鹏,却意外发现,此时救助站大厅地上放着一个担架,上面正躺着一名老年流浪男子。

他双手被白色麻绳反捆在背后,绳子深深地勒进衣服里,双脚小腿处被胶带绑在一起。他使劲地想坐起来,但根本无能为力,最终只能半仰着身子,向记者呼救:放开我,放开我!

记者看到,他花白的头发、破烂的衣裳、下嘴唇处一圈血迹已经凝结成痂。当记者问他是否挨过打时,他点了点头,眼角涌出泪水。大约一个多小时后,这名老人不知所踪。

按惯例,对待特殊救助对象可进行行为控制

关于“三人围殴,死缚双手,死摁双脚,膝盖顶头部”的报道。黄智谋解释说,因当时戴鹏由公安干警护送到救助站,根据以往惯例,只有特殊对象(精神病人、智障人员、肢体残疾、未成年人等)才由公安干警护送到救助站,当时护送到站的公安干警多次询问其身份也未问出什么结果,且是按无名氏交接的,在救助站工作人员看来,此人可能有特殊情况。

所以,当戴鹏情绪激动地走向进入窗口接待办公室门边,工作人员发现其裤口袋鼓囊得很大又不说自己随身携带何物品时,工作人员因担心其携带的是危险物品,出于保护在站的其他求助人员的情况下,才无奈上前制止可能发生的过激行为。

“工作人员在戴鹏左右两边抓住他的双手,想让他将口袋里的东西拿出来,并未出现记者所描述的围殴、死缚双手,死摁双脚,膝盖顶头部等行为。”黄智谋说。

黄智谋说,救助管理站的工作人员在发现戴鹏口袋鼓囊对其进行检查的原因是:去年10月,国家民政部下发了《民政部关于陕西省勉县救助管理站站长程锦华同志因公殉职情况的通报》(民函[2012]311号,《通报》要求:各级民政部门要指导救助管理机构全面规范工作流程,切实加强安全管理。要加强对求助人员的甄别,发现恶意求助、寻衅滋事的,及时报公安机关进行处置。要加强入站管理,及时做好受助人员安全检查。发现受助人员携带易燃、易爆、有毒、腐蚀性等危险物品,一律予以没收;发现其携带锐(利)器等可能造成人员伤害的危险物品,一律代为保管;发现管制刀具和其它违禁物品的,一律报公安机关予以处置。要开展经常性巡视,及时掌握受助人员的思想动态,对情绪暴躁、精神异常等人员依法依规采取应对性措施,消除安全隐患。

“现在想走?晚了!”是为确保特殊对象的安全

关于放弃救助“现在想走?晚了!”的报道。黄智谋解释,在救助站工作人员认为戴鹏是特殊对象的前提下,根据国务院381号令和民政部两个规范要求,为确保特殊对象的安全,特殊对象不能自行放弃救助或离站,而是需与其监护人或当地政府联系确认后,才能或由家人接返或由救助站工作人员护送返乡,工作人员完全是按相关工作程序办理,并未违规操作。

黄智谋说,其实工作人员也并未说“现在想走?晚了!”这样的话语。后来,是戴鹏看装疯卖傻不能离站的情况下,才告知救助站工作人员其父亲的电话号码,在救助站工作人员与其父亲通话并确定其是具有正常行为能力的人后,救助站工作人员马上给其办理了手续,并让其离站。

被捆老汉已送精神病院医治

关于记者目击:老汉手脚被捆,救助站内呼救的报道。黄智谋说,当时到长沙救助站求助的老汉名叫李谷庭,51岁,广东揭阳人。1月7号晚由特巡警岳麓大队杨警官护送到站内。当时杨警官填写的引导护送情况注明此人为精神异常,且护送来时已将此人捆绑,用担架抬到市救助站求助,将其捆绑并非救助站工作人员所为。

黄智谋说,当时护送来站的警官称该人在外面咬了他一口,有暴力倾向,为避免其进一步伤害他人,所以才将此人捆绑并用担架送到救助站求助。后经精神病医院驻救助站医生诊断,此人系精神异常,根据医生安排,直接送精神病医院医治。记者来时,此人正等待送往精神病医院进行治疗。

黄智谋表示,被捆老汉“下嘴唇处一圈血迹已经凝结成痂。”并非市救助站工作人员所为。另外,关于报道所说的“大约一个多小时后,这名老人不知所踪。”的问题。市救助站当班工作人员称,记者当时看到工作人员将老人护送上了救护车,并询问了老人要去哪里,而工作人员也告诉了记者老人将送到精神病医院进行治疗。但记者却报道称老人不知所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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