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任正非的十宗罪 十宗罪指的是什么?

任正非现在已经从华为重要岗位退下来了,但有不少的员工对他的管理十分不满,所以他们提出任正非在职期间的种种罪,总共有十宗罪,让人看着都被惊呆了。任正非的十宗罪究竟指的是什么,导致员工们对他那么的不满。

任正非的十宗罪指的是什么

任正非的十宗罪也提现了他在职期间的管理方式是怎样的,不仅仅是狼文化,更多的是过深过细过急不够开放,导致华为现在的管理方式太过于老套。

4月4日,任正非“头脑发热”接受外界采访的时候强调了一点:华为永远是狼文化。在任正非看来,狼嗅觉很灵敏,闻到机会拼命往前冲;狼从来是一群去奋斗,不是个人英雄主义;可能吃到肉有困难,但狼也会不屈不挠。所以华为的管理一直要遵从于狼文化。这个听起来有点“凶残”的管理制度,让外界十分好奇华为的企业管理到底是什么样的。

而据说任正非本人是个倡导“批评”与“自我批评”的人。在华为内部的人力资源2.0总纲第二期研讨班上,从管理层到基层,华为的员工也给任正非提出了不少的批判和意见。总结下来,形成了“十宗罪”。从任正非本人的“过于强势”到公司管理中的一些不合理制度,“应有尽有”。

一、过于强势、指导过深过细过急

任总的人力资源哲学思想是世界级创新,但有的时候指导过深过细过急,HR体系执行过于机械化、僵硬化、运动化,专业力量没有得到发挥。

大家都认为,任总在华为发展过程中形成的人力资源哲学思想,比如奋斗者为本、责任结果导向、熵减等,是世界级创新,支撑了华为这么多年快速的发展,是华为核心竞争力所在。但在人力资源具体政策的执行过程中,存在任总过于强势、指导过深过细过急的问题。

而HR体系执行机械化、僵硬化、运动化、一刀切,不敢从专业视角提出意见,不敢跟老板PK,没有体现应有的专业力量。任总经常既提出问题、也提出解决问题的方法,在一开始提出方法时口头上也比较强势,但实际上任总还只是在表达自己的思考与想法,若执行者深入分析后将利弊予以客观展示,任总其实是比较能客观分析与调整的,是能妥协的。

一些主管说,前2~3年级别猛涨,普遍通货膨胀,猛涨工资,限定期限压着涨,运动式涨,大家都知道有问题,但不涨不傻嘛,公司这样的政策经常变,是过了这个村就没有这个店。考核也非常机械化,海思的一些科学家因为比例问题必须打C,结果这些人离开公司,就被人家抢着聘为CTO,而且还做的不错。

现在HR政策管得太细了,条条框框太死了。各级主管对人力资源的有些政策是怨声载道,人人皆知,但HR基本是视而不见。为什么会导致这样的情况?我们的HR政策从来只有单向推行,没有系统的反馈、优化和修正,这是不符合管理的基本原则。这些我们都需要反思。

HR是个专业的活,HR固然需要战略的指导,但专业性也是不可或缺的。希望任总和公司高管在HR战略继续发挥指导性、牵引性作用,但也要尊重专业性、尊重专家的力量,并且人力资源政策定期要有理性的系统反馈、优化和修正。哲学的思考、感性的牵引和理性的反馈应该形成正循环。

二、过早否定新技术、新事物

研讨中,大家认为精神激励非常重要。但精神激励绝对不只是发几个牌子,给点奖状。对于优秀员工来说,最大的精神激励是做一番有前途的事业。为什么云战略分队大家挤着头也要进来,其他一些分队门可罗雀?其实现在云战略分队是啥都没有,初级的很。因为想来的这些人都清楚,云是趋势,云是未来,就算华为做不好云,就算自己未来不在华为做,但自己绝对是增值了,再找好工作也不难。

为什么现在最优秀的大学生,不愿意来华为,更愿意去BAT,因为他们认为BAT的事业是勇立潮头的,而华为总说聚焦管道什么的,一般学生也不理解,人家就不愿意来。华为要持续吸引最优秀的人才,最好的就是做勇立潮头的业务。

这几年,任总强调聚焦的多、“收的”多,对一项新技术、新事物,在没有看清楚之前否定的多。这是大家共同的感受。这里面,任总担心公司摊子铺得太开,最后形成不了核心竞争力,强调聚焦就多,但强调聚焦和新技术、新事物的发展并不一定是一对矛盾,聚焦也并不意味着我们就一定不能突破现有的业务边界,不能调整我们的业务组合。

在任总讲话里,我们看到的业务都是“收的”导向,老板在理论创新时就很积极,但我们公司真正投入到理论的又有多少呢?但是一讲到产品的时候全是“收的”,要聚焦主航道,不能盲目创新,不能乱立项,不能做小项目,等着未来别人失败我们好浅滩捡鱼。

讲到销售的时候全是讲合同质量、客户聚焦、优质资源向优质客户倾斜等,意味着我们要抛弃一些客户,也是一种“收的”的倾向,很多客户听着也不舒服。

AR、VR刚开始出来,老板就说未来要浅滩捡鱼,但浅滩捡鱼能做啥呢?就算我们浅滩捡鱼也要具备判断捡哪条鱼的能力,去捡哪条鱼也要能识别,也要建能力。人工智能出来后也是很保守,就是跟着走,接着人工智能我们就强调搞内部管理,但外部的行业和专家是不会对华为人工智能只搞内部管理感兴趣的,还好逼着我们在麒麟970上把人工智能短短的时间先立起来了。

还有区块链,老板说区块链不能搞,因为我们不能去中心化,其实我们一直在去中心化啊,云计算就是去中心化的,就是典型的分布式计算,下一步我们还要搞分布式路由器,就是去中心化的。老板想的是管理去中心化的,技术跟管理没什么关系。智能驾驶还没开始谈,老板就说我们不能做,由于我们没有数据,所以不能做。

老板一直是“收的”状态,那谈啥愿景呢?因为老板讲话都是公开的,因为老板的个人影响力和个人威望太高了,我们要花很多时间去灭火,老板人工智能讲完,我们赶紧要跟诺亚方舟的专家谈,不是这么回事;老板AR/VR讲话讲完,我们要跟AR/VR团队的专家去解释;自动驾驶查钧那里也做了研究也需要去解释。

老板原来讲话还是内部发,现在是全社会都能看到。老板这样讲了,我们还怎么吸引人才?专家说你要我来干啥呢?人工智能、AR/VR、自动驾驶等领域都很难吸引业界优秀人才。我们的现状就是在矛盾中前进,对我们吸纳人才是非常大的挑战。这样的情况,也容易在任总和业务执行层领导之间引发形成不信任。

任总应该更多地做愿景的传播,应该更开放一点,我们执行层应该收一点,我们现在是反的。面对不确定的未来,还是不能过早否定新技术、新业务,要保持开放心态,鼓励先开一枪,再开一炮,确定了方向范佛里特弹药饱和攻击再跟上去,暂时看不清楚的就让子弹多飞一会。

三、价值分配机制不合理、存在一刀切

这几年,公司经营好,在价值向奋斗者倾斜的指导思想下,员工们普遍得到很好的经济回报,这是华为奋斗者文化的直接体现,也是华为核心竞争力所在。任总一直强力推动公司分配向奋斗者倾斜,但是,这几年,非理性、运动式、一刀切的福利上涨(其中的不少是任总强力推动的),以及过于机械的执行机制,也造成了不少问题。

当前,泛网络的市场一线比产品线、比消费者BG、比专家们具有显著的职级和薪酬待遇优势,职级普遍偏高,甚至导致人才循环出现问题,是很多领导集中反馈的问题。海思一个高等级的资深专家,待遇比不上一个一般的系统部主管。什么都比不上,职级、工资、补贴奖金、配股,差的还比较远。对于一个高科技公司,是不是合理?

这么多短期激励资源,但现在来看,我们13~15级员工的工资还是缺乏市场吸引力;比如我们的破格提拔,被各级管理团队做成了每级均衡的晋升比例,重点放在管理者了,专家的提拔和激励始终短缺。

现在公司还出现了一个怪现象,就是传统业务的一些管理者职级虚高、薪酬福利虚高,出去后找不到薪酬相当于现在每年交税额度的岗位;而新业务的核心骨干大量被人家挖角,人家只挖最佳时期做出最佳贡献的年轻人,我们很被动。我们HR政策上,不深入实际,不了解业务,不重视专家,不重视新人所照成的大水漫灌,情况是非常普遍的,也是大家诟病比较多的。我们管理者和HR体系都需要反思。

我们薪酬的基本原则是基于贡献来定薪酬。这个原则看起来是没有问题的,但什么是贡献?怎么根据贡献来定?传统业务收入多,贡献大,那么传统业务的薪酬还会上涨。而且传统业务的贡献,比如无线产品线、中国区经营好,并不完全是当期团队的贡献,前面一批批干部做了大量贡献。很多贡献其实是基于惯性的,这又怎么算?而新业务,还没有做出来,贡献是什么?怎么定薪酬?

现在人工智能博士毕业后,市场价就是100万美金,就是这么多,做好了还有奖金。如果按照岗位,那要定多少级别?面向充满机遇和挑战的未来,我们不能把基于贡献来定薪酬的原则,简单数字化、公式化执行。

工资、补贴、奖金、长期激励机制(包括ESOP和TUP)是员工薪酬福利的四个组成部分,每一个部分都应该有其逻辑。因为业务不同,也应该有不同的设计。在公司早期的时候,研发人员工资相对高一点,奖金少,配股高一些,而市场人员工资低一点,奖金高,补贴高,配股少一些。

这体现了知识资本化,研发人员创造的价值不能立刻回报,而是长期的,所以长期激励给的多,而市场强调短期贡献,短期激励就高。一定层级的管理者有长期激励,是因为构筑了管理体系,不断创造价值。在消费者领域,销售人员卖完手机获取奖金就结束了,不应该有长期激励或者少配。这些是有逻辑的合理性的。

现在工资、补贴、奖金、长期激励都水涨船高,大水漫灌,但其中是不是合理,是不是符合背后的商业逻辑,理论支撑是什么,就没有人系统去看一看了。

长期激励分配规则需要更全面、更理性思考。目前长期激励的个人额度是基于职级,导致各部门为了抢包,拼命的比着涨职级,而且股票一旦配上去了就不能减下来,成本也大大地刚性化了。

去年的配股规则问题确实很大,用电脑直接算到个人,两三年的落后分子去年通过电脑一算,结果反到配得不少。有些马上要退休的员工,因为安慰性质的升级导致突然有大量的配股额度,也是很难理解。大家普遍认为,政策出发点很好,但良好的愿望没有达到。TUP可以转换为ESOP,对很多人是很大的打击。TUP前面5年已经享受了收益,现在又可以转换为ESOP,太随性。

现在的长期激励承载了太多东西,承载了长期价值分配,又承载了激励、福利、现金流等综合问题,还承载了退休保障,是不是要承载这么东西,能不能长期承载这么多东西,我们没有想清楚。由于从理论上没有解决这个问题,造成长期激励配股政策每年变来变去,老板是实用主义者,内外变化老板首先想到要改的是股权政策。

长期激励既是过去成功的要素,也是面向未来存在的关键问题。关于长期激励,首先要从理论上解释为什么要搞长期激励、有限的激励资源如何激励到真正想激励的人。不是所有岗位都需要用股权激励。不能变成社会主义大锅饭,反而让该激励的人没激励好。

有效的价值分配是激励价值创造的基础,两者相辅相成。在人力资源2.0纲要中,建议我们要系统审视和讨论优化这个问题。

四、极端中庸、过多灰度、妥协

从任总的哲学思想来说,任总一直推崇英国的改革,不推崇法国的大革命,认为改革比革命好,建设比破坏好。任总这几年对公司变革的态度一直是提倡多改良少革命,多做增量性变革。导致现在出现了另外一种情况,我们公司上上下下中庸之道用得太极致了,灰度灰度再灰度,妥协妥协再妥协。人人都知道要改革,不改不行,但多年来是讨论讨论再讨论、一直没改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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